上一篇:『情绪护肤』化妆品评价体系
情绪护肤与心理学(问卷)是两个看似独立但存在深刻关联的领域,前者关注情绪与皮肤健康的双向影响,后者则为评估情绪状态提供科学工具,二者的结合为情绪与皮肤的协同干预提供了依据。
情绪护肤的实践方向可以是通过护肤品或护肤行为来改善情绪,或者根据情绪状态选择护肤品。
- 如何筛选出产品开发针对的目标人群(睡眠困扰人群?慢性压力人群?焦虑或抑郁人群?)
- 如何利用心理学问卷来评估情绪状态?以便更科学的制定个性化护肤方案,如通过心理问卷,为焦虑人群提供抗炎舒缓产品,为抑郁人群设计提亮肤色的产品。
- 护肤品是否通过触感、气味等带来积极心理暗示,这些“情绪价值”如何量化?
- 如何验证产品在调节情绪与改善肌肤问题方面的有效性?
这都离不开评估情绪状态的重要工具—心理学问卷,比如各种压力、焦虑或抑郁量表。
了解这些量表的条目设计、评分标准、适用性和局限性,有助于合理应用于产品开发、自我评估或临床研究中。
〔情绪护肤场景中常用心理学问卷〕
- 情绪状态评估类
① 抑郁-焦虑-压力量表(DASS-21)
适用于普通人群及临床研究,量表分为三个维度:抑郁、焦虑和压力,每个维度有7个条目,总共21个问题。
DASS-21 | 抑郁分量表(Depression) | 焦虑分量表(Anxiety) | 压力分量表(Stress) | |
条目举例 | "我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愉快、舒畅"; "我感到生命毫无意义"; "我对任何事情都不能产生热情"等。 | "我感到呼吸困难"; "我无缘无故地感到害怕"; "我感到颤抖"等。 | "我觉得很难让自己安静下来"; "我感到自己消耗了很多精力"; "我无法容忍任何阻碍我继续工作的事情"等。 | |
聚焦问题 | 强调个体对生活意义、自我价值及情绪体验的消极感受。 | 强调生理反应与心理担忧的结合,例如对特定情境的恐惧、身体紧张感等焦虑症状。 | 反映个体在应对压力时的负面反应,例如情绪失控、精力透支及对日常挑战的敏感。 | |
条目设计特点 | 时间范围 | 所有条目均针对“过去一周”的感受。 | ||
语言表述 | 采用通俗易懂的描述,例如“感到口干”“手抖”等生理症状,以及“难以放松”“易怒”等情绪体验。 | |||
维度分析 | 三个分量表通过不同症状的组合实现抑郁、焦虑与压力的区分。例如,抑郁更强调情感低落,焦虑侧重生理唤醒,压力则突出应对困难。 | |||
注意事项 | 1. 属于非诊断性问卷,仅用于筛查情绪状态,不能直接诊断精神疾病; 2. 文化适应性:部分条目(如“感到生命毫无意义”)可能因文化背景差异影响回答,需谨慎解读。 |
② 状态-特质焦虑量表(STAI)
分为状态焦虑State Anxiety(短暂性情绪反应)与特质焦虑Trait Anxiety(人格特质性倾向),强调两者的区分价值。每个分量表有20个条目,使用4级评分。
STAI | 状态焦虑量表(S-AI) | 特质焦虑量表(T-AI) | |
核心功能 | 评估个体当前或特定情境下的焦虑体验,如紧张、恐惧、忧虑等短暂情绪。 | 评估个体长期存在的焦虑倾向,反映人格特质中的焦虑水平。 | |
条目设计 | 负性情绪条目 (描述焦虑症状) | 例如“我是紧张的”; “我感到害怕”; “我极度紧张不安”。 | 例如“我过分忧虑一些事”; “我的思想处于混乱状态”; “我缺乏自信心”。 |
正性情绪条目 (描述平静/稳定状态) | 例如“我感到心情平静”; “我感到安全”; “我感到愉快”。 | 例如“我感到愉快”; “我感到自我满足”; “我容易做出决断”。 | |
反向计分条目 (共10项) | 标有“*”的条目需反向计分,例如“我感到心情平静”(正性情绪),若选择“非常明显”则实际得分为1分。 | 例如“我感到愉快”(正性情绪),若选择“几乎没有”则实际得分为4分。 | |
评分标准 | 1=完全没有,2=有些,3=中等程度,4=非常明显; | 1=几乎没有,2=有些,3=经常,4=几乎总是如此; | |
反向计分处理:标有“*”的条目需按以下规则转换:原分1→4,2→3,3→2,4→1。 | |||
总分计算 | 分别将S-AI和T-AI的20个条目得分相加,总分范围均为20-80分,分数越高表示焦虑程度越严重。 | ||
指导语与实施要求 | 强调“此时此刻”的感受,指导语建议:“请根据你当前的情绪状态回答以下问题,没有对错之分。”适用于使用产品前、后即时情绪变化的评估。 | 强调“一贯或平时”的体验,指导语建议:“请根据你平时的情绪状态回答以下问题。”适用于累积使用产品一段时间后(长期)情绪变化的评估。 | |
临床意义 | S-AI得分高:提示当前情境下存在显著焦虑,可能与应激事件相关。 | T-AI得分高:反映个体长期焦虑倾向,可能影响应对压力的能力。 | |
两者均高:需综合评估是否存在广泛性焦虑障碍或其他心理问题。 | |||
注意事项 | 指导语避免提及“焦虑”一词,防止暗示效应; 确保受试者理解条目含义,必要时由工作人员逐条朗读; 测评时间约10-20分钟。 | ||
适用人群 | 18岁及以上成年人,需要一定的文化水平,通常初中以上。 |
③ Zung自评抑郁量表[1]
是在我国临床具有较高信度效度的评估抑郁心理的量表,20个评估指标:
注意:大家可以测试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抑郁,单独使用该量表仅用于筛查情绪状态,有抑郁症状相关咨询还需寻找专业医生哦~
④ 心理状态剖面图(Profile of Mood States, POMS)
由美国的D.M.McNair等于1971年编制的一种情绪状态评定量表,用于测量短期情绪状态,评估情绪变化或干预效果。后来经过多次修订和本土化,祝蓓里教授于1995年根据澳大利亚Grove的版本进行了修订,并制定了中国常模。中文简版条目如下:
⑤ 正性负性情绪量表(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 Schedule, PANAS)[2-3]
Watson 1988年编制,20个形容词组成,分正性和负性情绪2个方面,每个维度各10个条目,是情感幸福感的测量工具。填写量表要求受试者根据自己近1~2周的实际情况勾选。正性情绪分高:表示个体精力旺盛、能全神贯注和愉快的情绪,而分数低表明忧愁和淡漠倦怠;负性情绪分高:表示个体主观感觉困惑、痛苦,低的负性分数是一个平静安详的/镇定状态。
正、负情绪互为独立的现象,即个体有正性情绪体验的时候并不意味着没有负性情绪的体验,具有强烈负向情绪的同时也可能有较强的正性情绪体验。前者反映人们感觉热情的(enthusiastic)、有活力的(active)和警觉的(alert)的程度,高度的PA是一种精力充沛、全神贯注、欣然投人的状态,而低度PA则表现为悲哀和失神无力。NA是一种心情低落和陷于不愉快激活境况的基本主观体验,包括各种令人生厌的情绪状态,诸如愤怒、耻辱、憎恶、负疚、恐惧和紧张等,低度NA是一种平和与宁静的状态。
正性情绪(PA)条目 | 兴奋的(Excited) | |
精神活力高的(Energetic) | ||
劲头足的(Upbeat) | ||
自豪的(Proud) | ||
热情的(Enthusiastic) | ||
警觉的(Alert) | ||
受到鼓舞的(Inspired) | ||
意志坚定的(Determined) | ||
注意力集中的(Attentional) | ||
有活力的(Active) | ||
负性情绪(NA)条目 | 心烦的(Annoyed) | |
心神不宁的(Restless) | ||
内疚的(Guilty) | ||
恐惧的(Scared) | ||
敌意的(Hostile) | ||
易怒的(Angry) | ||
害羞的(Shy) | ||
紧张的(Tense) | ||
坐立不安的(Nervous) | ||
害怕的(Fear) | ||
评分方法 | 每个条目按情绪强度从低到高分为5级;1 = 几乎没有(Very slightly or not at all);2 = 比较少(A little);3 = 中等程度(Moderately);4 = 比较多(Fairly);5 = 极其多(Extremely)。 | |
计分规则 | PA:累加10个正性条目得分,总分范围10-50分,分数越高表示正性情绪越强。 NA:累加10个负性条目得分,总分范围10-50分,分数越高表示负性情绪越强。 总分:PA与NA得分之和(20-100分),但通常分开分析以避免混淆。 | |
结果解释 | PA高分:表明个体精力充沛、积极投入、情绪愉悦,可能与心理健康、社会功能良好相关。 PA低分:可能反映冷漠、缺乏动力或情绪低落,需结合其他评估工具(如抑郁量表)进一步分析。 NA高分:提示个体体验到较多焦虑、悲伤、愤怒等负面情绪,可能与压力、抑郁或焦虑障碍相关。 NA低分:表明情绪稳定,较少受负面情绪困扰。 | |
注意事项 | 文化适应性 | 部分条目可能因文化差异需调整(如“自豪”在集体主义文化中的表达),建议使用本土化修订版本(如黄丽修订的中文版)。 |
社会赞许性偏倚 | 被试可能倾向于报告更多正性情绪以符合社会期望,可通过反向条目或结合其他量表(如社会赞许性量表)减少偏差。 | |
适用人群 | 适用于18岁以上成人,青少年或特殊群体(如精神分裂症患者)需谨慎使用,必要时调整指导语或条目。 | |
动态评估 | 建议多次测量(如干预前后)以观察情绪变化趋势,单次评分可能受短期情境影响。 |
注意:不同版本可能存在条目翻译或顺序差异,但核心内容一致。例如,中文版由黄丽等修订,部分条目可能调整为更符合文化语境的表达(如“警觉的”对应“alert”)。
⑥ 老年抑郁量表GDS
Brink等人1982年创制,专用于老年人抑郁筛査。该量表有30个条目,包括情绪低落,活动减少,容易激惹,退缩痛苦的想法,对过去、现在与未来消极评分,每个条目都是一句问话,要求受试者回答“是”或“否”。30个条目中的10条用反序计分(回答“否”表示抑郁存在),20条用正序计(回答“是”表示抑郁存在),每项表示抑郁的回答得1分。总分0~10分属正常;11~20分,为轻度抑郁;21~30分,则为重度抑郁。具体条目本篇不做赘述,此量表可用于银发族人群抑郁筛查、干预措施(比如身体乳使用)改善情绪状态的评估。
- 疲劳/睡眠量表
睡眠/疲劳-情绪-皮肤健康
① Pichot tiredness scale(Pichot疲劳量表)
共8个条目,使用5级评分。IFSCC 2023有研究[4]记载了白种人连续28天使用某香水对睡眠质量的长期影响,通过心理测量(如Pichot疲劳量表和Epworth嗜睡量表)结合客观测量评估香水对睡意和疲劳感改善的效果。Pichot疲劳量表条目如下:
② Epworth sleepiness scale(Epworth嗜睡量表,ESS)
共8个条目,使用4级评分。Epworth嗜睡量表条目如下:
③ 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Pittsburgh Sleep Quality Index, PSQI)
IFSCC 2023有研究[5]记载:评估62名中年女性每晚使用某香味面部精华进行为期2个月的自我按摩对睡眠和幸福感的影响。使用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PSQI)、Epworth嗜睡量表(ESS)及一份幸福感问卷来评估睡眠质量、白天嗜睡状况和幸福感的变化。
PSQI由美国匹兹堡大学精神科医生Buysse博士团队于1989年编制,后由刘贤臣等学者于1996年引入中国并完成信效度检验的睡眠质量评估工具。该量表通过多维度评估个体近1个月的睡眠状况,广泛应用于临床、科研及一般人群的睡眠质量筛查。以下是其完整内容及评估要点:
PSQI | ||||||
自评条目(18项) | 条目1-4:基础睡眠信息收集,包括: 上床时间(条目1)、入睡时间(条目2)、起床时间(条目3)、实际睡眠时间(条目4)。 | |||||
条目5:睡眠障碍频率评估,涵盖10种常见干扰因素(如入睡困难、夜间觉醒、呼吸不畅、疼痛等),每项按发生频率(无、<1次/周、1-2次/周、≥3次/周)计分。 | ||||||
条目6:主观睡眠质量评价,分为“很好”“较好”“较差”“很差”四个等级。 | ||||||
条目7:催眠药物使用频率,包括处方药或非处方安眠药的使用情况。 | ||||||
条目8-9:日间功能障碍评估,包括困倦频率(条目8)和精力不足程度(条目9)。 | ||||||
他评条目(5项) | 由睡眠同伴或室友提供信息,包括:高声打鼾、睡眠中呼吸暂停、腿部抽动、睡眠中方向感模糊等,用于辅助判断睡眠障碍类型,但不计入总分。 | |||||
核心因子与计分规则 | 通过7个因子综合评估睡眠质量,每个因子按0-3分计分,总分范围为0-21分,得分越高表示睡眠质量越差。具体因子及计分方式如下: | |||||
因子 | 对应条目 | 计分规则 | ||||
A.主观睡眠质量 | 条目6 | “很好”0分,“较好”1分,“较差”2分,“很差”3分。| | ||||
B.入睡时间 | 条目2(实际入睡时间)+条目5a(入睡困难频率) | 条目2按时间分段计分(如≤15分钟0分,≥60分钟3分),条目5a按频率计分,两者累加后归类。| | ||||
C.睡眠时间 | 条目4 | 实际睡眠时间>7小时0分,6-7小时1分,5-6小时2分,<5小时3分。 | ||||
D.睡眠效率 | 条目1、3、4计算得出 | 睡眠效率=实际睡眠时间/卧床时间×100%,>85%0分,75%-84%1分,65%-74%2分,<65%3分。| | ||||
E.睡眠障碍 | 条目5b-5j | 每项按频率计分,总分0-27分,归类为0-3分。| | ||||
F.催眠药物 | 条目7 | 未使用0分,<1次/周1分,1-2次/周2分,≥3次/周3分。 | ||||
G.日间功能障碍 | 条目8(困倦频率)+条目9(精力不足) | 两项累加后归类为0-3分。 | ||||
评估要点 | 总分解读 | 国际标准 | 0~5分:睡眠质量很好; 6~10分:睡眠质量一般; 11~15分:睡眠质量欠佳; 16~21分:睡眠质量很差。 | |||
国内常用标准 | ≤7分:睡眠质量良好; ≥7分:存在睡眠问题,需进一步评估; ≥10分:可能与失眠症相关。 | |||||
适用人群 | 睡眠障碍患者(如失眠、睡眠呼吸暂停综合征);精神疾病患者(如抑郁症、焦虑症);一般成人(包括老年人、学生、职场人群)。 | |||||
典型场景 | 临床诊断:辅助鉴别失眠类型(如入睡困难、维持困难); 疗效评估:监测睡眠干预措施(如认知行为疗法、芳香疗法、药物治疗)的效果; 科研调查:分析睡眠质量与慢性病、心理健康、生活方式(比如护肤方式)的关联。 | |||||
优势 | 全面性:涵盖睡眠的质(如主观感受)、量(如时间、效率)及日间影响。 简便性:自评为主,耗时短(约5-10分钟),适合大规模筛查。 信效度高: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s α达0.84,与多导睡眠图(PSG)结果相关性较好。 | |||||
局限性 | 主观偏差:依赖自评,可能受个体记忆、情绪状态影响。 时间范围限制:评估近1个月的睡眠状况,适合长期睡眠问题的筛查,但对急性睡眠障碍的敏感性有限。 非特异性:未针对特定睡眠障碍(如快速眼动睡眠行为障碍)设计。未涵盖恢复性睡眠:未直接测量睡眠对体力、认知功能的恢复作用。 | |||||
与其他量表对比 | 森斯失眠量表(ISI):更聚焦于失眠严重程度(0-28分),适用于短期(2周)评估,但对日间功能的覆盖较弱。 Epworth嗜睡量表(ESS):专评估日间嗜睡,适用于睡眠呼吸暂停综合征等以嗜睡为主要症状的疾病。 PSQI综合优势:兼顾睡眠质量的多维度,适合全面筛查。 | |||||
注意事项 | 标准化施测 | 严格遵循指导语,确保受试者理解“近1个月”的时间范围,避免回忆偏差。 | ||||
结合客观指标 | 对于疑似严重睡眠障碍(如呼吸暂停),建议联合多导睡眠图(PSG)等客观检查。 | |||||
动态监测 | 对高风险人群(如老年人、慢性病患者)定期复测,追踪睡眠质量变化。 | |||||
文化适配 | 中文版PSQI已验证信效度,但需注意部分条目(如“催眠药物使用”)在不同文化中的解释差异。 | |||||
注:如需完整量表条目及计分表,可参考刘贤臣等修订的中文版PSQI或相关临床指南。
另外,目前临床和研究中常用的疲劳量表还包括Piper疲乏量表(Piper Fatigue Scale, PFS)、疲劳量表-14(Fatigue Scale-14, FS-14)、多维疲劳量表(Multidimensional Fatigue Inventory, MFI-20)等,应用时需注意问卷的适用性和局限性。
〔情绪护肤与心理学问卷的“互动”模式〕
- 双向验证机制
① 从情绪到皮肤:通过心理学问卷识别负面情绪,结合皮肤检测(如炎症标志物、屏障功能测试)验证情绪对皮肤的直接影响。
② 从皮肤到情绪:观察皮肤问题(如痤疮、敏感)是否通过反馈机制加剧焦虑或抑郁,形成恶性循环。
情绪与皮肤“互动”
- 干预方案优化
① 联合干预:将心理疏导(如认知行为疗法)与情绪护肤产品结合,例如在缓解焦虑的同时使用含GABA的精华,双重调节神经递质水平。
② 数据驱动设计:利用问卷数据建立情绪-皮肤关联模型,指导护肤品研发。例如,针对高压力人群开发抑制皮质醇释放的成分。
〔心理问卷在情绪护肤中的应用〕
- 需求识别:通过问卷评估用户情绪状态(如焦虑、抑郁水平),识别其皮肤问题是否与心理因素相关。例如,高焦虑人群可能更易出现敏感肌或痤疮。
- 干预效果监测:在情绪护肤方案实施前、后使用问卷(如DASS-21)对比情绪变化,结合体液水平检测(如应激前、后,或者护肤行为干预前、后唾液皮质醇检测)、皮肤指标(如炎症程度、屏障功能)评估综合效果[6]。
- 个性化推荐:根据问卷结果匹配护肤产品。例如,神经质高分者可能需要更强的舒缓成分,而压力水平高者适合含抗皮质醇成分的产品。
〔注意!!〕
以上心理学问卷仅用于筛查情绪状态,不能直接诊断心理或精神疾病;在实际应用中,需要注意受试对象的适用性,如老人、青少年或特殊群体(如精神分裂症患者)需谨慎调研。通常项目中对受试者要求为:(1)需有一定的文字阅读能力和理解力;(2)既往无任何精神障碍病史或家族史;(3)通过临床医师判断能耐受调查并自愿签署知情同意书。
此外,除本篇介绍的问卷外,心理问卷/情绪量表可谓多种多样,以适用于不同需求场景,如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A[7]、正性负性情绪量表-扩展版PANAS-X、生活满意度量表SWLS、生命意义感量表MLQ[8]、总体幸福感量表GWB、自尊量表SES、中国女性性功能调查问卷(性体验与皮肤活力、荷尔蒙抗衰等针对女性消费者不同阶段情绪与皮肤健康的洞察也越来越多)等等,应用时需考虑汉化版的信效度、文化适应性、必要时根据项目需求调整指导语或条目。
性体验-情绪-皮肤状态
荷尔蒙护肤-孕期长斑
〔总结〕
情绪护肤与心理学问卷的结合,标志着护肤从单一功能导向身心协同的综合健康管理。未来需进一步整合神经科学、心理学与皮肤学研究,推动情绪护肤从概念走向科学化、个性化实践。
参考文献
[1] Zung WW. (1965). A 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 Archives of General Psychiatry 12: 63-70.
[2] 黄丽,杨廷忠,季忠民.正性负性情绪量表的中国人群适用性研究.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3,17(1):54-56.
[3] 张卫东,刁静,Constance J.Schick.正、负性情绪的跨文化心理测量:PANAS维度结构检验.心理科学,2004,27(1):77-79.
[4] Objectification of the sleep-regulating power of a perfume after repeated use for 28 days to improve long-term effectiveness on sleep quality validated by neuroscience. IFSCC Congress 2023.
[5] Cosmetic facial self-massage routine improves sleep and well-being. IFSCC Congress 2023.
[6] 魏娟,陈旻,庞颖,潘莎.情绪护肤的生理学基础综述.日用化学品科学,2024,47(6):47-52.
[7] 侍成栋,潘永良.汉密尔顿抑郁及焦虑量表与正性负性情绪量表的相关性研究.全科护理,2019,17(2):140-142.
[8] 刘思斯,甘怡群.生命意义感量表中文版在大学生群体中的信效度.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10,24(6):478-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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